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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自己脱还是我来?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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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生秋杀(1v2)你自己脱还是我来?

“你成年了吗?”赵书修突然又问。

“你能不乱想了吗?”项慈生踮脚捧住他的脸,然后吻了上去。

轻轻碰一下,离开,又贴上去,再离开。项慈生把他反压在墙上,整个人埋进他的x膛,然后狠x1了一口气,淡淡的墨香让人觉得放松。

赵书修的手也环上来,更用力地回抱着,那种力气好像要把项慈生融进自己的身t里。

“我y了。”赵书修埋在慈生的头发里说。

项慈生挣脱出怀抱,手指轻覆在赵书修的腰部,然后缓缓下滑,感受着布料下面的温度和隆起。然后稍稍用力向下按去。

“呃…”赵书修整个人收紧。

项慈生没停,拉开拉链,挑开衬衫,双手碰到了赵书修腰间的皮肤。她指尖向下,带着强烈的目的x,游走到了内k边缘。“我能伸进去吗?”

赵书修没说话,微扬起头。

项慈生探进去乱0,暗想:没失望,尺寸可观。

赵书修的手虽然老实的很,但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万个姿势。他思绪乱飞,从项慈生的清冽香水味,到在课上第一次见她,到现在这个储藏室,到以后和项慈生公开恋ai关系,再到他辞职另寻出路,他脑子里好像大爆炸一般,想法横冲直撞,撞的他血脉喷张。

项慈生的手突然覆上自己的指头,这打断了赵书修的乱想。那双微凉的手,牵着赵书修的指关节放了项慈生的x口。

赵书修想不通,猜不透,但也终究是暂时放弃了。他回归到现在这具身t里,感受着胯间在被项慈生轻抚的力度,感受着自己右手下面柔软的隆起,感受着昏暗房间里的光亮。

他终于决定先遵循生理上的本能,不再抵抗自己浓烈的yuwang。他左手托住盈盈腰肢,右手捧着姑娘的脸,往前跨迈了两步,把慈生顶在靠近窗边的桌子上,然后挤进慈生的双腿间,把她突然地拉向自己。

项慈生现在坐在桌子上,腿被分开,最敏感的地方贴着赵书修的双腿。

“你自己脱还是我来?”这是赵书修沉默许久之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
回忆这东西,一旦开始,就无边无止。

那是她认识赵书修的第二天,也是她们发生关系的第一次。在接下来的一年半里,他们就这样猛烈的za,也猛烈的争吵。但所有ai意和怨愤都仅限于两个人,没有第二个人知道。

项慈生不允许他告诉任何人。

项慈生翻了个身,背对着赵书修,提醒自己回到现实。再一次咀嚼起他刚才的话:“你对于未来的规划里,好像没有我。”

“我很怕和你吵架,但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。”项慈生缓缓道。

赵书修很意外,他以为项慈生依旧避而不谈,但今天,她好像有点打开心扉的苗头。

“不想公开?”

“不止。我不想和你混一个圈子,我不想以后的职业发展都要受你爸爸的光环庇护。五年之内我不想结婚。我不想生孩子。我不想见你的爸妈。”项慈生顿了一下“但我也确实喜欢你,看到你的脸,我会很开心。”

赵书修沉默,这些他都知道,尽管这是项慈生第一次亲口说出,但从她之前无数次的拒绝,推脱,顾左右而言他中,他感受到了。

他冷笑一声:“所以还是回到了老问题:不想公开和我的关系。”

项慈生真的在努力在用逻辑试图捋清,自己刚刚说的那些理由是不是真的和“不想公开”有什么内在的联系。但突然她就意识到自己在做些无谓的思考,无论如何,她对于这段关系的犹豫和逃避已然如此了。

项慈生回过身来,软软地靠在赵书修的胳膊上。“我不想让你,因为我,丢了工作,没了口碑,影响和家里人的关系。一方面,我舍不得你,另一方面,我承受不起。”原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。

“没那么严重。退一万步,我可以再等几年,等你不再是个学生的身份。”赵书修心里郁结,语气也沉闷了许多。

“哥,你没听懂吗?我承受不起。”项慈生整个人贴向赵书修,还是平常的音调,但这些话好生刺耳。赵书修感到一gu寒意,尽管皮肤紧贴的她是那么温热。他又一次感受到那种情绪带来的刮削,x口像被人剜了一刀。

“我困了。”赵书修语气平淡,听不出什么起伏,他强压着情绪。

项慈生松开他的手臂,坐起身来开始找内衣内k。

“你要走?”赵书修有点讶异。之前不是没吵过架,也不是没讨论过类似的问题,但不至于不欢而散。床上折腾两遭就和好了。

项慈生“嗯”了一声:“突然想回宿舍了。”

赵书修有点恼火,明明说那些伤人话的是她,怎么她还闹着要走了?

赵书修扯过她的手臂,扔在床上,然后全身的重量压上。“别走,行吗?”

项慈生用手臂的力量抵抗着:“不要。”

赵书修低头,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吼。他再次抬起头来,蹙着眉毛,眼里闪亮,“没被c够是吧?又开始说这些混蛋话。”然后大力掰开她的双腿,就要挺进。

“你疯了吧?我说我想走。”项慈生急了,支起胳膊挣扎。

赵书修根本不理,他不知道说什么能留住项慈生。或许再做一次就好了,再做一次就不会吵架了。他一手钳住项慈生的两个手腕,然后另一只手r0un1e项慈生的rufang。双腿狠狠压住项慈生的大腿根部,她动弹不得。

“赵书修,你以为这样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?”项慈生抵抗的动作停下来,眼神里是失望和嫌弃。“你好幼稚。”说完她直挺挺地躺下,眼睛看着天花板。之前争吵的时候,赵书修这样,项慈生不会觉得厌恶,她也乐在其中。但这次,赵书修让她觉得恶心。

赵书修不再发力,但是仍然没有松开。“我幼稚?”

项慈生不再接话,她内心的反感到了极致,她在控制自己不要语出伤人。毕竟自己也在气头上,当前的判断没那么理智。

赵书修的理智回来了,他突然泄了气,放开慈生的手腕,然后瘫在地上。“对不起,我上头了,我怕你走。”

项慈生没再说话,穿上衣服离开了。赵书修就躺在地上,没动作,没说话,喉结滚动着,身t微微发抖。

他后悔自己刚才的混蛋行为,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羞耻。床上情趣是一回事,但是要分场合看气氛的吧?怎么就那么没脑子把这当成解决办法呢?

他重重地叹气,白活了这么多年,连个姑娘也不会哄。

入秋之后的傍晚很凉,项慈生裹紧衣服,她觉得当时主动找上赵书修的自己荒唐,觉得试图用za解决情感问题的赵书修低级,觉得这一年多的地下恋情本身就是个笑话。

初心只是一夜情,结果自己竟然一次次妥协到如今,到现在很难从一段关系中全身而退。

她刚走进小区门口的酒店,准备开间房。电话铃声突然响起,是个不认识的号码。

“喂?”

“您好,请问是项慈生,项nv士吗?”

“你是哪位?”项慈生语气冷漠。

“我是keril的hr,josh,我们收到了您投递的简历,认为您的教育背景和整t情况很符合我们对于arketgtern的预期画像,因此想约您一个时间来公司线下面试,请问您明天下午一点半的时间空吗?”

项慈生整个人jg神起来,快速回忆了一下keril是哪家公司,可惜没想起来。自己这阵子找实习,乱投一气,至今一个回音没有,哪里还记得请keril是哪个。

“这个时间我可以的,请问贵司地址是哪里?”

“好的项nv士,公司在经开区,详细地址以及面试官的职务,面试的注意事项,我会稍后发到您的邮箱。”对方的声音听起来礼貌且疏离。

“好的谢谢。”项慈生第一次收到面试邀约,脑子一直没反应过来要问什么问题,草草就顺应着挂断了电话。然后马上搜索keril。

keril,医疗科技公司,1980年始建于英国,2010年进入中国,以骨骼修复和伤口护理等手术产品着称。中国总部位于青平市,在华员工约200人。

项慈生记起了这家公司,关系不错的一位学姐毕业后就职于这家公司,曾在朋友圈刷到过学姐转发的一些公司宣传材料。听学姐讲,公司规模不算大,但是业务b较垂直,市场渗透率很高,算是小而美的典范,福利待遇都很不错。

项慈生笑起来,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。生活不是只有泥潭般的ai情和见不得人的床事。

办好入住后,她坐在床边,开始准备明天的面试,拿出手机备忘录,先是把自己能想到的问题全写下来,然后开始梳理自己对于每个问题的回答。

这期间赵书修发来了几条消息“对不起。”“你到宿舍了吗?”项慈生统统没理,继续演练着明天的面试。项慈生需要另外一件事情把自己从这段关系中扯出来,面试算一件。

其实对于这家公司,她没有太多向往,但从小到的胜负yu驱使她一定要拿到这个实习offer。

微信声音又响起:“到了回复一下,一个字也可以,我很担心。”

项慈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思路又被打断,为了后面他又来打扰,索x回复一下吧。

“到了,安全,睡了。”

赵书修在家里捧着手机,盯着慈生回复的六个字,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框,小心翼翼地期待着后面还有新的消息发来。

但没有。

赵书修点开项慈生的朋友圈,一张张点开,放大,默念着文案。然后慢慢扬起唇角。这些朋友圈他点开看过几百次了,甚至可以倒背如流。项慈生从来不知道,他也从来没提过。

赵书修的稳重和冷静,在这段关系中全然不见。他患得患失,他嫉妒,他暴怒,他分神,他沉迷她的身体,她的疏离以及她在床上一切放荡的行为。

赵书修在项慈生身上痴迷地沦陷着,放纵自己的所有欲望。

他记得第一次约会那晚。

在资料室淡白色的灯光里。他心脏沉重而有力地加速着,他问“你自己脱还是我来?”

项慈生没有回答,而是用食指勾起丁字裤窄窄的一条放到一侧,那粉色的缝隙被勒出一道痕,赵书修看到那内裤已然湿润,嵌在那细缝里。

项慈生又往后扬了一些,腿间的风景更清楚地迎上赵书修炙热的目光。

“流了好多水。”项慈生轻笑一下,似是在嘲笑自己。然后食指收紧向上提。

嵌的更紧了,项慈生哼叫出来。

赵书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下面。

项慈生体内的热意一股股地通过下面的蕊瓣吞吐着,

赵书修感受到湿润的柔软的娇嫩,带着热度,贴在自己腿上。面前是那张精致的脸,和荡漾的乳房。

项慈生轻扭着屁股,用下面剐蹭着赵书修腿上的汗毛。

赵书修用食指覆上那条不具备任何遮蔽功能的内裤,湿,软。刚开始是轻触,然后速度加快,力量也加重,混合着透明的黏液。项慈生的呻吟声也随之加重。

“啊……呃……”

赵书修左手撑住桌面,右手握住慈生的脖颈,重重地吻上慈生的嘴唇。

微凉,清冽。

赵书修贪婪地吮吸着的上唇,然后换到下唇,舌尖往深处探。

项慈生有些喘不上气,她不自主地扭动着。

赵书修放过她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。“我想进去。”赵书修低喘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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