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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,拿出你吃饭的本事,把他勾出来。”
李牧言指了指药店里正在摸鱼的店员。
方晴顺着男人的方向看去,一脸色衰相,一看就没少约。
这可是自己的本职,也想在李总面前卖个脸,笑道:“没问题,五分钟。”
五分钟都算说多了,没到两分钟方晴就将人勾到了小巷子里。
小巷昏暗,电缆堆在污水里,银白色的电线泛着白,李牧言就坐在垒高的电缆上。
不远处是男人的污言秽语,以及女人娇媚的调笑声。
“小骚逼欠肏是吧,我的大肉棒肯定能满足你,小骚货。”
回答他的是女生低低的慵懒声,“嗯。”
“你干嘛?”伴随着“砰”的一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很是突兀。
“当然是干你啊,宝贝!”
王聪被男人油的不行的腔调哆嗦了一下,这方晴也是他的老相好,否则这种事也轮不到她。
他犹豫地看着李总开口:“这……咱们的小姐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,李总。”
给出他回答的李牧言的一记闷棍,狠狠敲在了店员的脑袋上。
血顺着男人的额角流下,痛感在脑仁像天女散花一样散开,重心不稳地倒在了方晴的身上。
“啊——”
方晴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画面,她捂着嘴,腿打哆嗦地支撑不住,慢慢滑倒在地上,丝质的包臀裙被污水沾湿,露出红色丁字裤。
王聪也没从刚才李牧言发狠似的报复中反应过来,等看到方晴无力推开身上的人,右手扶着墙根呕吐,才连忙挪开朱康。
朱康没有完全昏死过去,瞪大一双眼,死死盯着挪动他的人。
血滴进眼珠里,像稀释在水里,血红色弥漫。
婊子,荡妇,两个词环绕在李牧言的心头,犹不解恨,又在朱康的胳膊肘和膝盖窝处补了两棍。
朱康眼睁睁地看着被他嘴了两句的男人,举着把钢筋狠狠砸在身上,疼痛感没有想象般得快,他反映了几秒。
他首先听到的是雨砸在水坑的泠泠声,男人狠厉的眼神让他忘记了挣扎,随后痛感神经在肌肉中炸开,杀猪般的吼叫在巷子里彻响。
李牧言满不在意地撩了撩雨水潮气沾湿的发,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烟盒,单手打开盒子,里面空空如也,他才想起来烟被他抽完了,将烟盒下意识地揣进裤兜里。
站在一旁的王聪看着李总盯着烟盒沉默不语,他默默地递上了一支烟,送到李牧言的嘴边。
李牧言没有含住,伸手接过。
咔嚓,淡蓝色的冷火成了巷子里唯一的光亮,照亮了李牧言半张脸,半明半暗。
“不,不,对不起,您大人有大量,对不起……”
朱康跪在地上磕头,一声声砸在水泥地上,与李牧言的脚步声重迭。
蓦地,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,被落雨冲得锃亮,亮面映着一张惊恐的脸,呼吸一窒。
李牧言蹲下身,面无表情地将猩红的烟暴力地塞进朱康的嘴里。
烟雾混合着肉味,从地面上缓缓升起,男人显然痛极了,挣扎着起身。
李牧言一时不察,还真就被他脱了身,他不悦地睨了一眼,跟在身后的人像是才反应过来,帮着固定住朱康的四肢。
一根,两根,叁根……
不多不少,十六根,正好是姜眠的年龄。
他轻笑着拍了拍朱康的脸,别了一张纸别在男人的领口。
“赏你的,猥亵妇女是重罪。”又指了指方晴。
朱康识相地猛点头,眼含祈求,李牧言这才带人离开。
惊魂未定,恶魔从视线中消失,朱康迫不及待地拿下纸条,他猜想是一张支票,是巨额封口费。
纸被风吹落地,巷子里再度传来慌乱的步子。
昏暗的路灯正好照亮被水浸湿的纸张,有几张证件照,头一张赫然是朱康的。
一张小小的a4纸上详细地记录了家在何处、家有几口人,小学校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