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7)她怎么能认错人?(2/2)
春帐暖(骨科,亲兄妹)(17)她怎么能认错人?
池春脑海里忽然有个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,像一条游鱼,在心湖里扑腾。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嘴唇干涩得仿佛失了血色,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:“暖暖,我是你哥哥……”
池暖却忽然抬起头来,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望着他,带着点委屈,又带着点倔强。她静静凝视他许久,忽地弯唇一笑,那笑容像叁月里初绽的桃花,明艳又脆弱。她又把脸埋进他怀里,声音软绵温热地落在他胸口:“我没有认错。”
话语轻得像羽毛,飘忽不定,却又带着某种决绝。
这些话模棱两可,似是而非,若是平日,池春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,可此刻,怀里的女孩子带着体温和馨香,柔软无骨地环在他怀里,呼吸之间尽是她的味道。理智像被一层细密的薄雾遮住,叫他再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他在心里反复说服自己:妹妹只是睡迷糊了,认错了人。而这“认错”的对象,偏偏又是她最依赖、最喜欢的男人。
池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她,可身体却像被什么捆住了一样,动弹不得。内心深处,有个声音疯狂地呐喊:她怎么能认错人?她凭什么喜欢别人?她不是最粘哥哥的吗?
天人交战间,池暖忽然仰起头,脸颊带着还未散去的热意,颤颤巍巍地吻上他的唇瓣。那一刻,她的眼神里只剩下他,柔情缱绻,低低地呢喃:“我好想你,你怎么都不亲我了?”
池春微愣,目光落在她那鲜艳的唇上,心底的防线轰然倒塌。
她的吻青涩又温柔,像林间初绽的蔷薇,带着点不安的试探。他终于没能忍住,手臂一紧,将她牢牢扣进怀里。唇瓣蓦然接过主动权,带着点急切、带着点不甘,舌尖含住她的舌头,毫不犹豫地深入,攻城略地般在她唇齿间肆意游走。
这一刻,他不必再小心翼翼,也不需要踟蹰彷徨。所有克制和自持都在她的主动中烟消云散。他吮吸、啮咬着她的唇,像要把所有思念和渴望都倾注进去。
池暖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眼眶里沁出薄薄的泪意,却还是忍不住迎合着他的热情,手指悄悄攀上他的手臂,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皮肤,那样细微的动作,却像火星落入干柴,瞬间点燃了池春的欲念。
他想她,想得骨血都在发烫。既然她认错了人——那便将错就错罢。是她主动,是她勾引,是她活该……
池春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,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找到一丝心安。
不知不觉间,他的衬衣早已滑落在地,纽扣滚落在瓷砖上,发出几声轻响,恰好落在她凌乱的衣裙旁。
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,也夹杂着一点无法言说的燥热。
女孩子有些吃不消他的亲吻,呼吸间像是被扼住了脖子,忍不住侧过脸想要逃开,但池春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她刚一别开头,他的吻便紧随而至,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,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,辗转反侧,肆意蹂躏。
池暖的手指软软地贴在他胸口,指尖像是拂过一团温热的火,轻轻推了推,却没什么力气,只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软软地求饶:“不要……我喘不过气来……”
“笨蛋。”池春低声在她耳边笑,嗓音带着点沙哑的宠溺,终于稍稍松开了她。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光中那对儿冰清玉洁的奶子所吸引。摸了那么多次,夜里也偷偷瞧见过,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欺凌她了,滋味儿又不一样。想也没想,就欺了上去,舌尖卷着颤巍巍的珊瑚珠一吸一吮,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,哼哼唧唧得。
池春心头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,热烈而原始。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夜晚,和林佰一初尝禁果时,也曾激动过、迷乱过,可总觉得隔着一层纱,像雾里看花,难得有今日这样淋漓尽致。
今夜,可如今倒好像是回到第一晚那种滋味儿,愈发期待自己待会儿如何将肉棒插进去,如何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因为认错了人而主动被自己干了。
于是,索性把裤子也脱了,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也脱得干干净净,玉白的小姑娘眼里蒙着雾气,仰头望着他,像一只被困在掌心的小兽。
池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嗓音低低的,带着一点自言自语的意味:“小小年纪就这么爱男人,哥哥今天非得用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。”
池暖睫毛轻颤,声音柔软得像初春的风:“你要……你要怜惜我啊……”语气里有点撒娇的味道,像是怕被人欺负的小猫,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池春咧开嘴笑了,牙齿贴着她的脸颊磨蹭了两下,带着点坏心思地问:“疼你?怎么疼?你倒是教教哥哥。是九浅一深地怜惜还是干到子宫里头留了种那样怜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