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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灾 第110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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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灾虫灾 第110节

绝对的防御,和极强的攻击性。

再加上被选入特战组的本来就都是不逊于初代的特种士兵。他们也许个人实力还稍逊那些从虫灾初期活过来的初代,但是他们本身就不是作为将领的存在,他们是最好的士兵。也许一个黑甲战士打不过初代,两个黑甲战士与初代勉强平手,那三个黑甲战士就能吊打一个初代。

此时这些有着黑色皮肤的士兵,在穿上艾尔金属制作的战甲后,才真正成为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黑甲战士。

可惜一个艾尔人能够制作的战甲有限,只能武装出不到两千人的部队,分到各个基地就更少了。此时整个北美战区驻扎的特战小组,人数大概在三百人左右。

他们才是艾尔人真正的对手。

指挥部里此时最繁忙的就是联络员了。

跟以前使用移动网络不同, 原来的信息传递是使用光纤信号,不仅要提前铺就光纤地缆,建立通讯基站, 就算这些都一齐上了。一些深山, 偏远地区依然很难有信号。

母巢所使用的精神网络,是建立在虫母的精神网络之下,而虫母的精神网络如今已经做到覆盖全球,作为虫母下游的母巢,它可以在任何地方连上网,只要虫母本体不出问题,那么这个精神网络就永远都不会断。它的优势非常明显,成本低,快捷方便,涉及范围更广,更稳定。

与原来的使用计算机等移动端接收信息不同, 联络员使用的移动端是自己的身体,他需要与母巢建立极为紧密的链接。

母巢的树干下方,长有很多根须,这些根须跟植入人体内的线虫又有区别, 它们的身体很粗,这是母巢的养分根, 跟母巢表现出来的活性类似, 平日里养分根会自主摄取空中,地里的营养, 如果你不幸惹怒它, 它可以在三十秒内把你吸干。

而联络员则需要把这些家伙纳入自己的身体,养分根进入人体内, 会有很强烈的异物感,这种不适是双方的,所以一开始联络员需要花点时间安抚好养分根的情绪,才能连入母巢。

但是一旦连入母巢后,联络员就可以与母巢产生共感,并且拥有了母巢的一部分权利,换个说法,就是他拥有了网络管理员的权限。

母巢的每个分枝都有着自己的小脑,而母巢有数不清的枝杈,这也是它能够容纳并处理亿兆信息流的原因。

联络员完全可以借助母巢的能力分流这海量信息,并从中分拣出自己需要的信息,

这个过程说起来复杂,其实进行起来是很快的。人脑一秒钟可以产生一万个念头,成熟的联络员能够在一秒钟就分析出来上百个关键信息。

他们汇报的速度是非常快的,往往上一条消息还没有汇报完,下一条信息就汇报出来。

但毕竟联络员是母巢之后新兴的产物,真正成熟的是少数,而由于外星人的到来,各个军区都急需联络员人才,导致这个岗位缺口一下子变得很大,为了满足这个缺口,各个行政区也一再放低要求对市民进行扩招。

就算如此,仍旧杯水车薪。

哪怕是总指挥部,此时在联络员部门里,依旧有刚上岗没几天的新人。这些新人虽然已经跟着老人培训过,但是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,心态很难把控,于是导致状况连连。

联络员b组的组长辛年其实就是两个月前报考的新人,他大概总共培训了不到三天,接着就被上级安排到军事处通讯司一号母巢联络小组里面,当时还没有b组,所以他是先跟着a组的前辈们熟悉母巢的根系。

目前母巢那密密麻麻的养分根中,有十根已经跟联络员绑定,他听到前辈会亲切的给它们取一个昵称,这个叫妮妮,那个叫贝贝,妮妮性格傲娇,需要人哄才肯跟你接触,贝贝内向……他正看得起劲,然后只见前辈随手一指,在他手指的方向,无数张牙舞爪的手腕粗的根须悠闲摇摆,辛年听到前辈说让他在里面随便挑一个的时候……

他挺无助的。

那一天不管什么时候回忆起来,都是一场灾难。他完全不知道会因为什么触怒那群祖宗,这群杀伤力极强的根须,哪怕知道它们不会真的吸干自己,但是抽一鞭子也很疼啊!

辛年顶着满头满脸的红痕,几次冲进去然后又被打出来。他回头,前辈们抱着胸站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热闹。他就知道前辈们靠不住,没有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上去,咬着牙抓住一根最粗的根须,他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。

当时他那行为其实挺过分的,由于紧张,手把根须抓痛了,他被直接甩飞过去。眼看就要出事了,结果那根须又卷了个卷,把即将落地的他给卷了回来。

其实以他的皮糙肉厚,摔一下也不会怎么样。但是在根须眼中,他大概就比一只兔子稍微强一点。总之那根根须也许是觉得他这小子胆子挺大,就是有点不经打,再有点没收住手的不好意思。总之,它就选择了他。

辛年抱着根系都不敢相信,直到前辈们簇拥过来庆贺,他才明白过来。当时他的感觉就是,很意外,很不可置信,然后又有点惭愧和感动。

前辈跟他说,这是这里最粗最灵活的根须。你小子要能耐了。他们的语气带点幸灾乐祸,又有点怪,当时辛年没听明白。

在选中根须之后,就是要把其纳入体内,这个过程当时也是状况百出。根须太粗了,一般这个纳入的环节其实是不会痛的,根须在进入身体的时候,会分泌一种物质麻痹痛觉神经。但是辛年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仍旧能够感到很明显的钝痛感,他痛得直抽,他一动,根须也跟着抽起来,差点就失败了。

好不容易纳入成功,接着就是按照培训要求的那样,安抚根须的情绪。辛年努力振作,他试图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,然后用这种情绪感染根须。但是那天可能是被痛迷糊了,他越想要想高兴的事儿,脑海里就总是回忆一些悲惨的事情。

比如小时候父母接连去世啊,上学的时候被同学欺负,成年日正好碰上蚯蚓山脉出事,虫卵也没纳入成功,迷茫了有一阵子,好不容易振作吧,决定跟队伍去野外碰碰运气,然后又遭遇虫群大爆发。想想就是失败的一生。

辛年一下子就被负面情绪包裹了,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个另外的情绪在慢慢的安抚他。那正是被他纳入体内的母巢根须。

他们在这样的情况,达到情绪共鸣,他的根须压下了他的情绪,带着他连入母巢。

他能够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根须的想法,它其实是有点嫌弃,甚至还有点同情,但是它依旧没有放弃他,现在,他们是最亲近的同伴,他们此时成为了一体。

母巢连入成功后,他见到了另一个广袤的世界,无数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掠过,他能看到数万米以外植被上的细密纹络,又能看到城市密密麻麻建筑组成的钢铁森林。无数个视角以万花筒的形势出现在他的视野里,他的脑子要被这些信息冲爆。

好在他记起培训的时候教给他的内容,他需要专注只想一件事,反复想,直到那个事物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为止。他当时太紧张了,想不起别的,脑海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想上厕所。

那个念头太强烈了,他很快看到了洗手间,干净整洁的瓷砖墙面,是他们部门里的洗手间,墙壁还绘制了代表母巢的花纹,之所以他记得这么清楚,因为他半个小时前刚上过。

他还看到他的前辈打开门走进来,来到小便池面前,开始解皮带——他意识到不对,脸上出现惊恐,不不不,快划走我不要看! !

啊!我的眼睛!

很幸运,母巢连入很成功,他是所有人中最快进入状态的一个,用时只花了四十五秒。排在第二位的同事花了足足三分钟。他们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,但是辛年一点都不高兴。他已经明白自己刚刚干了什么。他非常希望能有个洞让他钻进去,以逃避接下来要面对的。

但是很不幸,作为第一次连入母巢的新人,他们需要对所有人清晰描述自己见到的画面,而作为用时最短的他,所有人都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最后看到了什么。

面对无数炯炯有神的目光,他真的很想屎,最后是挤牙膏一般说出来,那个刚上完洗手间的前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,可是这没用,另一个前辈依旧用求证的语气向他询问各种细节。最后他不得不把前辈当天穿的内/裤上的花纹说了出来。

事后,他被前辈痛殴了一顿,还背上了厕所偷窥狂的外号。每到他要连入母巢的时候,所有人都不敢去上厕所。

拥有自己的根系的新人们会在母巢的联络室有一个专门的岗位,但是到他的时候,辛年收到了一个意外的通知,因为他绑定的根系不一般,如果他要留在a组,那么就有一个很尴尬的问题,因为a组的组长绑定的根系是要弱于他绑定的。根系之间也是有一个互相比较的过程,很现实,谁弱谁就要在下面。

辛年的根系一直是当老大的,所以它不允许辛年在别人下面,还是一个弱于它的根系绑定者下面,它会欺负那个根系,严重甚至会杀死那根根系。

所以辛年就被a组赶出来了。他一个人成一个组,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他选中根系后,前辈们笑得那么怪了。

一个人做b组的组长,好处是上面没人,坏处也是上面没人,他一个新人,现在是联络b组组长,这不是纯搞笑吗!

但是事实已经无法改变,辛年只能战战兢兢的待在这个位置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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