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（2/2）

秋天来临时第88章

&esp;&esp;尹荷这一番话，就算只是应付场面的客气话，也足够激励丹妮这样的年轻律师去加足马力埋头苦干了。

&esp;&esp;寒暄了几句，菜也上了几道。尹荷道：我今天才知道，其实前一段两家投行去过会的时候，两家都没有过。

&esp;&esp;怎么可能!杨明当时可春风得意，和公司拍着胸脯说他们搞定了。丹妮惊呼。

&esp;&esp;杨明知道方信证券肯定过不了。尹荷转着手里的玻璃杯，所以一方面在公司面前逞强，另一方面逼死方信。而且他觉得交表没戏，对自己也没有风险。

&esp;&esp;脸皮真厚。于子言愤愤不平。

&esp;&esp;他这个人能混到今天，靠的就是脸皮厚、演技好。尹荷道。

&esp;&esp;戴文道：也亏得他想得出来改我们招股书这一招，实在是太下流了。

&esp;&esp;尹荷道：确实。我觉得我已经很了解他，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来。就对他自己而言也实在是太出格了。

&esp;&esp;戴文道：这件事要是传出去，他也没脸再继续混了。

&esp;&esp;尹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，道：你可别低估了他。只要有钱赚，他可是什么也不在乎的。

&esp;&esp;尹荷虽然时常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，但是她浸淫资本市场多年，攒了一肚子的八卦。随便说一两个陈年老瓜，一桌人的气氛就很容易活络起来。

&esp;&esp;然而在印刷商熬了这么久，ab 的一伙人不多久就都哈欠连天，困得东倒西歪。尹荷付了账，便散了伙，各自打车回家。

&esp;&esp;对了。尹荷正要上车，叫住了大家，大家留意一下，最近好像又有类似非典的病毒传播。大家春节期间注意保护好自己。

&esp;&esp;我也有听说。虽然还没定论，但似乎也不是空穴来风。谢莉道。

&esp;&esp;总之，一切小心。我们都经历过非典非典也差不多是那年年初，从香港还是广东开始的。尹荷道，我走了，大家保重。

&esp;&esp;乔安调出打车软件，对戴文道：拼个车，一起走?

&esp;&esp;戴文道：我直接坐地铁就行。

&esp;&esp;在印刷商奋战了那么久，忽然从每天吵闹的生活里抽身出来，乔安颇有些不适应。她虽然累得随时都可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，但是想了一下，比起一个人打车回家，还是和戴文聊着天乘地铁要好受些。她收起手机，道：那我和你一起。

&esp;&esp;戴文看着她，欲言又止。纠结片刻，说道：我和你们聊得太久，现在回家收东西可能就赶不上飞机了。我打算直接坐地铁到中环，然后搭机场快线去机场。